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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汉语拼音之父”周有光一生只爱张允和这样的爱情让人羡慕

时间: 2023-12-19 17:41:07 |   作者: 行业新闻

  周有光曾说:“我的人生没什么特别的地方,就是比平常人多活几年。他经常说:大概是上帝太忙了,忘了把我收走了。”他走后,世间再无周有光。

  周有光上学时,学校有两个特点,第一,当时倡导国语,讲国语的人却少之又少,老师都是用方言授课。

  第二,当时已经支持白话文的兴起,老师也呼吁大家学习白话文,但上课学的都是文言文,写文章时也一定要写文言文,儿女给父母写信也一定要写古文,写白话文在那时是不尊敬长辈的表现。

  但是有一位老师的新思想打破了这一固有的旧思想,经常宣传白话文,对他接触新的事物有所帮助。

  在启蒙时代,有这样一位不拘泥于常理的老师,教他创新,让他永葆对世界的探索之心。

  他在大学时上了上海圣约翰大学,学习经济语言学。但圣约翰大学的学费很贵,他读大学时家里没有钱。

  姐姐在上海教书,她的同事朱毓君得知考上不想读后,对她说:“考上这里的人都是凤毛麟角,他考上不去,会是我的一个意难平。”她去为了他上学,卖了嫁妆,拿去当来换钱供他读书。

  千里马常有,而伯乐不常有。周有光的成才之路有这样一位贵人,对他前路一直支持。

  我劝天公重抖擞,不拘一格降人才。正因为她惜才爱才,才有了后来的汉语拼音之父。是金子总会发光的。

  他数学很好,外国的数学老师劝他学理科,可他的同学希望他学文科,不要学理科。

  来圣约翰大学不读有名的文科,会很遗憾。他想既然费尽周折才来到了这里,一定要领略一下它的风光和魅力。他选择了文科,偏重经济学发明后面的课程。

  当时主要学经济的技术。中国是一个大国,需要懂国际贸易的人才。要创办银行,肚子里要有墨水,即要拥有一套学问。

  大学不是培养专家的,而是培养完美人格的,在这个基础上,能自己发展成专家。

  大学阶段,每个店铺有课外阅读材料,常常给需要的同学们准备了百科全书。在这里,他学会了自学和独立思考。这给他将来的学习生活奠定了很好的基础。

  在圣约翰大学,看报是一个挺有趣的事儿。一个英文老师问他们,你们平常都是怎么看报的啊。

  他们回答自己看报没什么特别之处,但他说,看报时要自问自省,今天哪一条消息最重要,为什么这条消息最重要,以及它的背景。不知道就要赶快去查百科全书。

  遇到不知道的就要去查。学习就是一个连续,持久的过程,是一个从无到有地不断拓宽并推翻自己知识领域的过程。

  周有光先生手里珍藏着两个宝贝:一个是精致的瓷碗,上面写着“长寿”和他的字迹;另一个是他出版的新书,《岁岁年年有光——周有光谈话集》。

  问好之后,老人脸上笑容满面,说话时不时地掩口大笑。老话道:笑一笑,十年少。时常保持乐观的心情有助于长寿。

  他在爱妻张允和去世后接受记者正常采访时说:“我比她大四岁,她去世了,我想我也快差不多了,但是我没想到想自己能活到现在,太意料之外了。人家说我年纪大了,活一天就少一天,我说很不正确,我是活一天多一天。多活一天就能多看到生活的美好。”

  把每一天都认真过活,对生活换一种想法或许会有别样的收获。豁达通透的人生感悟,使他长寿。

  张允和写了几本书,反响很好。许多媒体对她进行了采访和报道。为此她对丈夫打趣称:“我比你还要有光咧。”张先生在世时,二人开辟了一个新词,叫做举案齐眉。

  每天上午10点左右,都要喝杯咖啡或红茶,并且举起杯相互致意。伉俪情深,也会使他长寿。

  生命是有长度和宽度之说:长度是指人的岁数,宽度是指他的生活品质和对社会的贡献。

  年逾百岁的周有光虽然身居陋室,但通过个人的不断思考和感悟,不断地向人们展现了忧国忧民的赤子情怀。

  在民国那个人才济济的时代里,周有光依然是一股清流的最特别的一个。都说才子多风流,胡适、徐志摩不外如此,但周有光不是,他一生只爱上一个人,她就是张允和。

  当她再一次遇到他时,她已被时光精心雕琢,书香世家的熏陶让她气质清新脱俗。他一眼就看上了他,二人一见钟情。

  那个年代的爱情故事总是美好的,周有光将张允和约到海边去,将英文版小说《罗密欧与朱丽叶》塞到她的怀里。

  上面夹着一张书签,这是他的小心思。他希望她立刻就能关注到。翻开那页,上面写着,“我要在你的一吻中来洗清我的罪恶”。

  “她虽然没有准许为他‘洗净了罪恶’,可是当她的第一只手被他抓住的时候,她就认定她要陪他勇敢的走下去。她就确定是他的心上人。”从此,两个人的爱情,开始了。

  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时,周有光却思前想后,犹豫不决,他写信给她,“我很穷,我怕我不能给你想要的幸福。”

  张允和回他的只有这么几句话:幸福是要靠自己的双手努力拼搏。女人要独立,不依赖男人。

  “从此以后,风雨同舟,有福同享,有难同当。不管人生道路是崎岖的还是平坦的,他和她总是在一起,就是人不在一起,心也是紧紧相连的。她的一生的命运,紧紧地系在他的手心里。”

  当79岁的张允和执笔写下时,她是幸福的,也是骄傲的。他们用一生实现了他们年少时期许下的承诺,愿得一人心,白首不分离。

  生活中,投给二人的不单单是草莓味的糖果,那个年代,赐予他们更多的是玻璃碴子。但他们依然勇敢,即使遇到再难过的坎,他们都十分团结,决定携手并进。

  抗日战争爆发,无数人落魄逃难,在炮火面前,一切一切的美好都变成了过眼云烟。

  那应该是张允和最难熬的一段岁月,天空中漂浮地满是炮火的味道,周有光差点被炸死,6岁的女儿小禾因患盲肠炎得不到救治,她心如刀绞,绝望透顶却无能为力,只能眼睁睁看着她痛苦地离开这个世界。

  好不容易熬到抗战结束,可以回到北京,二人本以为这是风雨飘摇后的避难所,谁又料到,却陷进了痛苦的另一个深渊。

  念及丈夫有青光眼,张允和风尘仆仆地急忙赶到劳改求情整整一天,才勉强答应她把她手中的眼药水寄给丈夫。

  有一次,周有光给张允和写信:我觉得我可能一辈子也不能离开干校,回到北京,回不到你身边。

  让最爱的妻子毫无期待地等待,实在太残忍,周有光于心不忍。他觉得张允和不应该被自己拖累。

  但是张允和只是回了一句:那我就每个月都给你寄去眼药水,再加几块巧克力糖寄过去,看到它,你就想起我了。这就是我们的信物。你别担心,家里有我,我可以的。

  1971年是周有光结束下放的日子,他们终于等来了团圆。他们的心一直拧在一起,深念着对方,这份患难情深让人潸然泪下。

  两个情深意浓的人,终将会有一天再次重逢,那个风华正茂天真浪漫的明艳女子再不复见,周有光也遭遇多难,早已白发苍苍。但不变的依然是他们之间那份深沉的爱。

  他们晚年的小日子很温馨,在他们的小屋中,深居简出,日出而作,日落而息。平日,两老相对而坐,红茶咖啡,举杯齐眉,怡然自得,两老无猜。

  2002年,张允和离开了人世,周有光失去了他的至亲,悲痛欲绝。他说:“我该怎么去办啊,好像自行车只有一个轮子,一个轮子忽然掉了,你怎么走?”心里有一个偌大的缺口,却无法用任何东西填补。

  他们一起住过的屋子他一点儿也没有动过,就算实在要换窗帘,也依旧选择张允和喜欢的图。就好像她一直在他身边样。

  就像有一句话说的那样,你一出现,别人都显得不过如此。他时常会看着它们愣很久的神,他们之间回忆的点点滴滴,就像脑海里就像一幕幕幻灯片闪过一样。

  夜深了,他便不会再回到那个温暖的卧室。每次走进,全都是她的影子。从那以后,每晚,他都曲腿蜷在沙发上。卧室里有太多他们之间美好的回忆,但现在每想一次,他的心就会跟着痛一次。

  她走后,他没选搬走,还住在两人的小房子里,客厅里摆放的除了书本就是张允和的照片,他常常坐在木椅上看着老伴的照片沉默很久。

  他心里一直挂念着她,也不知道她在另一个平行世界过得怎么样,就真的好像一去不复返了。

  年逾百岁,早已了一切,也看淡了一切,但最令周有光最记在心上的,就是那张婚纱照。那是张允和离世前拍的。